阿冥

【GGAD】智者不入爱河,建设纽蒙迦德

文达视角,带您见识纽蒙迦德的社畜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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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文达罗齐尔,是个法国女巫,前布斯巴顿校花,现在已经是一个倒霉社畜了。

如果有人问我为什么会沦落到如此地步,我只能说人生如戏,并且警告你千万不要相信校招时候老板给你画的大饼。

一切苦难的起源就是我七年级的时候错信了格林德沃的鬼话——张嘴就是钱多事少离家近,没想到是把公司当家——可惜,当时我还是个年少无知的少女,逛校招会只会挑酷炫的海报和高得吓人的工资,碰巧纽蒙迦德的宣传就非常符合预期,在一个月一千加隆的诱惑下,我果断放弃了魔法部的铁饭碗,投入了纽蒙迦德的怀抱。

可能你会问我,为什么一个刚毕业的女巫能拿到这么多钱,那我就不得不介绍一下我们多少有点大病的老板了。

哪怕过了这么多年,我还记得当时招聘的用人需求,要年轻漂亮的女巫,有布斯巴顿的毕业证——很正常,没有公司会收肄业生——认可纽蒙迦德的管理方法——老板的通病,可以理解——精通放火和嗅嗅捕捉咒,不能是金发,也不能是红头发,不能是蓝眼睛,不能养动物,上班要穿正装,头发要梳好,可以标新立异但不能顶撞老板,工作时能充分照顾老板的情绪,为公司做贡献。这些要求就算在布斯巴顿的校招会里也是很奇怪了,更别说岗位是老板秘书,还只收一个。

我和我的姐妹们都觉得这可能是为老板的哪个亲戚内定的岗位,但是他们给的实在太多了,所以我就投了简历。

本来我也没抱什么希望,但是出乎意料地,我竟然成了布斯巴顿最后的幸运儿,和我同一批进公司的女巫还有三个,我当时还好奇为什么老板需要这么多秘书,但是很快两个霍格沃茨来的因为一天提到了三次校长的名字被辞退了——老板当时大发雷霆,狠狠地质问他们是不是还没断奶,工作了还天天教授教授地念叨——一个德姆斯特朗的因为年会的时候穿了红色的袍子被扫地出门,总而言之,因为一些奇奇怪怪的原因,我现在是老板秘书团的一根独苗。

作为秘书我的工作主要包括但不限于,为老板准备演讲ppt,给预言骷髅头抛光,帮老板在两双差不多的羊毛袜子里挑一双比较好看的然后看着老板把两双都买下来,在情人节,圣诞节甚至是万圣节给老板订不重样的花,听老板炫耀男朋友,在老板隔三岔五的度假时光负责处理所有打进办公室的电话以及即使出现在纽蒙加德任何一个需要我的地方。

万恶的资本家!


纽蒙加德不允许办公室恋情,这项规定虽然不适用于老板,但是格林德沃先生遵守得不错——因为他的对象被他作跑了。

于是我加班之余,工作项目里又多了一项帮老板追回男朋友——万恶的资本家!

我们老板的对象是霍格沃茨的教授,没错,就是那个一天被毕业生叫三次的校长,阿不思·邓布利多,据说还纽蒙加德的创始人之一。

为什么是据说,因为我来这里的时候邓布利多已经是校长了,每年拿着股份等分红就可以了,在纽蒙加德根本见不到他影子——我是指上班的时候——在我不知道多少次的加班时间里,我见识过无数次老板跟邓布利多教授在办公室亲嘴儿的场景。

格林德沃先生是个厚脸皮的大醋缸,被别人看见了还能毫不脸红地说“放下茶就出去,阿不思会害羞”,然后在第二天大摇大摆地观察每个员工的反应,给每个对邓布利多教授表示不满或赞美的人扣工资。

我愿意相信邓布利多教授和老板不是一路人,但是俗话说的对,一个被窝睡不出两种人,邓布利多在搞大事儿上的本事比起老板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矛盾发生在一个星期之前,虽然已经过了下班时间,但是包括我在内的大部分员工还在任劳任怨地加班,而一向温和稳重的邓布利多先生手里抱着格林德沃最讨厌的神奇动物,气势汹汹地闯进了格林德沃的办公室。


这次不是亲嘴儿,他们的吵架声整个纽蒙加德都能听得见。

“盖勒特·格林德沃,我跟你说了八百遍了,不要在家里的嗅嗅身上做实验,他的脑袋和屁股都秃了!”

站起来准备迎接爱人的拥抱的格林德沃差点撞上那只被邓布利多举到他面前的嗅嗅——这个可怜的小东西现在看起来像个缩小版的河童。

“这不能怪我,这个蠢蛋把我的血盟和戒指都偷走了,我只是做出了必要的反击。”格林德沃退后半步,重新坐回椅子上,说得理直气壮,“它的毛总有一天会长回来的。”

“总有一天?纽特明天就会来接它,你想让我怎么解释?”邓布利多把桌上的银茶匙塞进快哭出来的嗅嗅怀里,“你为什么一定要跟一只小动物计较,你不是十六岁了!”

这句话说得过分了,因为格林德沃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难看起来,连邓布利多都觉得自己该对此做出解释。

“我觉得斯卡曼德先生敢把这玩意儿送过来,就该充分考虑可能出现的后果。”格林德沃铁青着脸,语气开始阴阳怪气起来,“你一定要因为这点小事跟我吵架吗,阿不思?我不再是十六岁了,不是你最喜欢的样子了,你丰沛的爱意宁可留给一只嗅嗅也不愿意施舍给我,还是说你终于看上了别人?斯卡曼德先生还是你的哪一个金发的学生?我衷心希望他没有被学校开除。”

“盖勒特,你知道我没有这个意思……”邓布利多的气势弱了一点——他一直对格林德沃的无理取闹有很高的容忍度。

但是格林德沃得寸进尺:“难道说你终于肯照镜子了,知道你的头发远不如十八岁的时候浓密了,就算你自欺欺人地剪短了,也不能逃避英国男巫的诅咒。”

这句话说的就更过分了,深深地刺痛了邓布利多教授的尊严——他甚至觉得自己的发际线和嗅嗅的秃头有点儿像,说不定这也是格林德沃的嘲笑。

邓布利多嘲讽地哈了一声:“你就不一样了,就算你把头发立起来也没有用,你已经完全失去了年轻时候的魅力了。”

“什么?你说过你爱的是我的灵魂!”

“你就不会反思一下吗?你的灵魂有什么值得我爱的吗?”

“所以你现在打算承认了吗?你就是喜欢我未成年的皮囊,你这个只会吃甜食嗡嗡叫的老蜜蜂!”

“你要不要考虑下,也许我根本不喜欢你呢。”


奎妮端着茶杯在老板办公室门前徘徊,不知道该不该进去,年轻的读心者大概永远都不会明白,为什么一个简单的生长咒可以解决的问题会让两位年龄加起来有一百岁的巫师掏出魔杖把办公室炸了。

我也不明白,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纽蒙加德所有员工都要开始一段难熬的日子了。


邓布利多踩着办公室门的残骸走到她们面前,风度翩翩地从奎妮手中接过茶杯:“谢谢你的茶,奎妮。”

“你毁了我的办公室!”格林德沃在他身后怒吼。

“那一定是我太激动了,我想我们可以分开,冷静一下。”邓布利多头也不回地说。

“没门!阿不思,你给我回来!”

但是邓布利多先生在老板伸手抓住他之前,就已经幻影移行走了。

我忽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想把奎妮拉到身后,但还是晚了一步。

格林德沃恶狠狠地看向奎妮:“戈德斯坦恩小姐,我记得你应聘的岗位是心理医生,为什么会在这里端茶杯?”

“我只是……”

“她只是想帮我,先生。”我说道,知道这也没什么用。

果然,老板冷冰冰地说:“真是感人,你们两个人这个月奖金没了,如果我是你,戈德斯坦恩小姐,我就会立刻去换一个发色。”


“别担心,亲爱的,也别听他的,你的头发棒极了。”我安慰地摸了摸奎妮的后背,“只是吵架而已,过不了几天就会和好了。”

“我要不要把头发换成黑色?显得合群一点。”读心者捧着茶杯看向我,她的眼睛像是小鹿一样清澈。

“不不不,永远不要对老板妥协,奖金已经没有了,不如让自己快乐点。”


当时我以为他们会像往常一样在第二天和好,但是万万没想到,他们冷战了整整一个星期。

老板不回家,我就要遭殃。

在连续通宵一个星期之后,我顶着两个比眼睛还大的黑眼圈找到奎妮:“纽特是你姐姐的男朋友,你一定要让她告诉纽特先生,请他说服邓布利多先生回家。”

“但是他们昨天去非洲度蜜月了,就算听说了也不会回来的。”奎妮也在被迫加班,金色的卷发都没有以前那么有活力了。

“不管用什么办法,我们都得把邓布利多先生请回来,亲爱的,你还有遮瑕膏吗?我的黑眼圈要成精了。”


我的黑眼圈遮不住,送出去的猫头鹰也找不到邓布利多先生,邓布利多不在老板就每天盯着我们工作,工作效率提上去了,奖金却全被扣光了。

罗齐尔真心提醒您,找老板还是要找断情绝爱专心赚钱的,像纽蒙加德这样的就迟早完蛋。

在第十二次回收从霍格沃茨退回的花之后,我觉得老板可以想想其它的办法了。


“道歉?绝对不可能,这次不是我的错!”

您每次挑事的时候都不觉得自己有错,我想了想年底的奖金,把到嘴边的话又咽下去,选了个更照顾老板心情的方式:“但是男人总是善变的,邓布利多先生总是待在霍格沃茨里见不到您,周围还都是年轻的学生,万一……”

果然,我的话还没说完,老板人影就不见了。

奎妮大概也听到了幻影移行的声音,把脑袋探进来:“怎么样了,亲爱的?”

“老板翘班了,告诉大家下班吧。”


果然当天晚上我和亲爱的奎妮就在工作群里看到老板秀恩爱的照片,并且收到了这个月的工资。数额非常令人满意,如果为老板解决感情问题就能涨工资,我愿意为纽蒙加德奉献终身。



彩蛋看和好过程,每个ggad必然要有一个被迫害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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