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冥

【GGAD】魔法部的大错误 1

老头复婚文学,ooc

上一篇的稿子敲完没保存就睡了,早上起来全没了阿西吧,完全没有重写的动力,所以激情开新坑

时间线是1956年,多多刚当上校长,魔法部某些人想找他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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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蒙迦德城堡坐落在奥地利常年积雪的群山之间,凛冽的寒风呼啸而过,回响起诡异的呜咽声,十一年前这里华美异常,每扇窗上都装饰着最精美的彩绘玻璃,连伦敦的最华丽的教堂都自愧不如,但是如今已经成蝙蝠的栖息地。

伊格内修斯·塔夫特来到这里的时候狠狠打了个冷战,在英格兰,十二月已经是下雪的季节了,没有一打保暖咒都没有巫师会出门。

但是纽蒙加德附近的几座山上都禁止使用魔法——由当代最伟大的巫师邓布利多亲自施咒确保没有人违反禁令,连神奇动物但都无法进出,就算纽特·斯卡曼德过来抓蝙蝠都得依赖麻瓜的马车。

但是为了魔法部——塔夫特恶狠狠地想——英国巫师界不能由邓布利多一人专权,要改变这样的现状,要给邓布利多找点小麻烦,这里关着的老囚犯是再好的不过的选择。

 

老囚犯——格林德沃——在第一缕晨光进入塔楼的时候就睁开了眼睛,开始了十一年如一日的规律生活,如果时间没有侵蚀他坚定的搞事业的脑子,他现在应该在怨恨他的老情人毁了他的理想,而不是拿出来邓布利多前几天寄来的信——十一年来除了圣诞贺卡之外为数不多的几封之一——想从上面找到哪怕一个对自己表达关心的词。

但是他失败了——他已经习惯失败了,邓布利多总是能不让他如愿——在狱卒上来送早饭的脚步声里把信塞到毯子下面,虽然他能肯定信是邓布利多用合法的手段送来的,但是一个凶狠的老魔头大清早就起来研究几张羊皮纸这件事,听起来就格外怪异。

早饭是干巴巴的面包和已经完全冷掉的南瓜汁,没有魔法的影响的塔楼里都是这样,冬天冷得要命,夏天热得要命,他习以为常。

唯一出乎意料的是送饭的人,格林德沃从来没有见过这个陌生的狱卒,也不记得纽蒙加德有更换看守人这样的大动作,还有那个蹩脚的德语发音听起来像是……英国人。

真是糟糕透了——他想起来邓布利多语焉不详的信,警告他绝对不要答应英国魔法部任何事,说的好像一个连魔法都不能用的老头子能发表什么意见一样,但是能让邓布利多特意写信来的事肯定比格林德沃本身更麻烦。

果然,那个英国人——塔夫特——放弃了德语,开始用英语解释他那张调令的内容,听起来像是要格林德沃签名,这个要求不论放到什么时候听起来都很荒谬,格林德沃蹲过无数国家的局子,从来没见过比英国魔法部更离谱的政府。

就算是美国魔法国会都知道,要给他的囚车多派几个傲罗,英国的这些蠢蛋竟然指望用麻瓜的方式约束他。

真该让邓布利多看看他拯救的都是些什么东西。

格林德沃假装听不懂英语,转身回到自己的毯子上,他已经是个老头子了,不想通过越狱获得自由,也没必要搅和到魔法的明争暗斗里去——如果他想在能读到塔夫特的脑子,就会知道这个年轻人可能也没那么热衷于明争暗斗,他简单的脑子里只有摄魂怪的繁育计划。

如果有可能格林德沃会给自己一个闭耳塞听咒,但是考虑到他现在不能用魔法,所以只能假装什么都听不到,知道他捕捉到一个词:“霍格沃茨?”

“哦……是的。”塔夫特还以为这个老头子已经聋了,正准备提高声音重复一遍,没想到竟然收到了回复,“国际巫师联合协会普遍认为纽蒙加德不是重塑人性的好地方,关禁闭式的惩罚没能让你悔过,我们决定采用积极的教育方式,霍格沃茨是再好不过的选择。”

撒谎——这次格林德沃不需要摄神取念就能断定——联合会的那些人只会假装他不存在,最好能悄无声息地死了,才能让他们睡个好觉。

邓布利多也是其中之一——这才是最让他奇怪的,这个老头子竟然没能阻止魔法部做出这么愚蠢的决定,看来魔法部又出现了不相信邓布利多的蠢蛋了。

作为一个老囚犯,格林德沃本来也没什么立场拒绝,更何况,要是真乖乖地在纽蒙加德等邓布利多亲自来看他,恐怕要等到斯卡曼德先生会看别人脸色那天:“确实,不能更同意了,我敢说这是你们做的最明智的选择,我一定会在那里积极……悔过。”

 

圣诞节即将到来,十二月下旬的霍格沃茨像是被冰雪封印了,大部分学生都放假回家了,整个城堡都是冰冷的铁灰色。

格林德沃就是在这样一个不那么令人愉快的季节为霍格沃茨雪上加霜的。

“哦,伊格内修斯,这么久不见,你办事的速度还是那么令人满意。”邓布利多坐在校长办公室的桌子后面,锐利的目光透过半月形的眼镜看向塔夫特,“要来一杯茶吗?”

虽然塔夫特对邓布利多不满意,但是在这样的目光下还是瑟缩了一下:“不用了,校长,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是时候回去看看工作了。”

“好吧,代我向你母亲问好。”

年轻人头也不回地逃走了,甚至没有机会怀疑一下这个计划是不是有哪里不安全,留下他的任务——格林德沃,像回到家一样给熟练地自己倒了杯茶。

邓布利多刻意回避的目光终于迫不得已地落到格林德沃身上:“要糖吗,还是牛奶?”

“都不要。”格林德沃还穿着破破烂烂的囚服,手腕上带着抑制魔法的手环,但这并不妨碍他占据了本该属于塔夫特扶手椅,并且心安理得地抱怨,“英国的茶叶糟糕透了,加了牛奶和糖更是灾难。”

看来十一年的牢狱时光并没有毁掉他的舌头,邓布利多愤愤地想着,但是面上依旧平静地喝了一口加了五块糖的茶:“那真是为难你了,要不是囚犯不能喝酒,我倒是愿意让你尝尝你无比怀念的像是刷锅水一样的啤酒。”

格林德沃肯定,这条法令是他现编的,邓布利多显然没蹲过大牢,不知道不管是巫师还是麻瓜都没有这么惨无人道的法令——当然,也不排除在他没出过门的十几年里法令发生了变化。

“你的比喻已让那么令人赞叹,老朋友。”格林德沃扯着嘴角勉强算是笑了一下,消瘦的脸庞远没有他年轻时那么迷人——邓布利多在心里评价——“我有幸听一下你们擅自决定的对我的教育改造计划吗?”

“哦,介于你完全忽视了我寄给你的信,我就不得不再对你重复一遍:我依然坚持我的想法,教育完全没有必要,因为……”

“因为我早就无药可救了,是吗!”格林德沃重重地放下茶杯,“这就是你这么多年对我不闻不问的理由?你就是用这样的话来安慰你脆弱的良心的?”

“我没有不闻不问……”

“如果新年贺卡也算是关心的话。”格林德沃深吸一口气——十一年里他们的交流甚至赶不上决斗之前,格林德沃连报纸这样的消息来源都鲜少能见到,甚至都不知道邓不利多的头发已经长这么长了——早就变了,他该料到到这里会受到什么样的对待,“……我甚至连一只袜子都没有收到过。”

他的语气让邓布利多想起向他讨要糖果的学生们,半是撒娇半是委屈,但是考虑到这是格林德沃,他又忍不住怀疑这是不是另一个陷阱。

“我没有冒犯你的意思”,邓布利多抢在格林德沃发表意见之前飞快地说,“如果我冒犯到了可以道歉,时间已经很晚了,你的房间在楼上,为什么不去睡个觉呢?”

他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好像这是别人的办公室一样——留下格林德沃像只泄了气的斗鸡一样颓然地窝在椅子上,他原以为能控制好自己,但是邓布利多浑身上下都写满了逃避让他格外生气,一切都搞砸了。

他来这里原本不是为了吵架……



——

威尔米娜·塔夫特(WilhelminaTuft,1948—1959):活泼轻快的女巫,领导了一段和平与繁荣的时期。因不知道自己对阿里奥特叶味的法吉软糖过敏而在任期内去世。

伊格内修斯·塔夫特(IgnatiusTuft,1959—1962):威尔米娜·塔夫特的儿子,是倚仗母亲的高人气而当选的强硬派人士。他因为承诺实行一项有争议且危险的摄魂怪饲育计划而被迫卸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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